與我無關了
提起將來,就要講講2012年。
2012年的事情,應該是以訛傳訛,然後這股集體意識力量,讓大家縹渺的認為2012年等同「世界末日」。
說她縹緲,不是文學修飾,而是向朋友提到2012,她們都會說:「我知道,末日嘛。」
嗯,我不斷揭露「真相」,煞有介事的講述靈性的事,是因為我對一些人缺乏了耐性。而我,對2012感到興趣,其實,只是我對世界不滿、對生活不滿、對人事感到不如意,也對某些人的慣性思考模式和行為徹底煩厭了。2012只是逃避。別人提到2012年以後做些什麼,我都有一絲絲惆悵與失落。
我真的以為到了2012年,或者12年前後,我便會「唰」一聲進入光子帶,醒來後便看見揚昇到第四次元的地球--蓋婭。然後,進入美好的世界,沒有爭吵、沒有邏輯分析、沒有違心的話。一切都美如故鄉,我來自的地方。我真的很希望會是這樣。
對於人們限制式的想;一句「痴線」後背的硬化;政治的愚弄;自我意識淹沒於「少數服從多數」;曼娟說愈往內心走愈感寂寞;美與醜、對或錯、邪惡或善良,一切一切的二元性想法,我都厭倦了。我想家,我不想記起為什麼我要在這個地球上,好想走。自殺不是出路的話,2012便是我唯一的出路,甚至不能想像沒有2012,我要一直活到2100年。
我內心很孤獨,看到別人一雙一對,感覺孤獨;在愉快的氣氛中,感孤獨;又如今天,我擔心寡言的自己,會否令別人覺得沉悶,不想跟我講話。
我承認,我也接受,我觸碰到內心的小孩,她一直在哭。因為我的不理解、憤怒。
我憤怒,因為我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硬要感到孤獨冷清,自己一個就不能好好的嗎?一生,又一生,我都沒有好好的面對她。
雖然,約書亞告訴我,我本然的存在已是完美,而我也漸漸記得為什麼我轉身到地球,但是我依然害怕陌生人的視線,也會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存在價值放諸別人的想法中。要是在人群中,沒有人跟我講話,我覺得很不自在,感覺被遺棄,是個沒人要的東西。「東西」,甚至不能用人來形容,更枉論光之天使。
我也記得,我過分地把別人的感受、看法當作一切,結果別人的觀感把我壓垮,陷進一片恐怖的混亂。沒有出路,哪個也不對。而人類的情緒反覆無常,我能依恃什麼?
坦坦率率的面對、承認,並接納自己懦弱、不堪一擊的情緒,真的需要無比勇氣,然,在一步一步細讀任何一絲情緒之時,抓緊的情緒也慢慢放鬆了。沒錯,就算我明白了一些東西,偶爾或經常,我會退回那些情緒與思緒中,深深沉落,自然地,便會浮上來,好像死了,然後活過來。
我明白。
我對自己沒自信,衣着與外表讓我感自卑,抬不起頭迎接別人的目光。最深層,是我沒由心而活。我在外面尋找自己的存在價值。
親愛的,我不會責怪自己,更不會認為這種自卑的感覺叫不好、不應該,我在感受。我內心的傷痛,那個體驗了累世傷害的小孩。
走到這一步,我便不希望2012年發生,或者,即使發生了,我也有點希望可以繼續體驗第二次元。
因為,我還沒療癒內在的小孩。
我曾是亞特蘭提斯時代,恣意殘害地球靈魂、視他們為卑賤的東西。我不尊重生命,我高高在上,掌控他們不懂的能量,我的能量高於一切,我成為黑暗上帝。之後,我體驗了統治與自滿的另一面。我相信,離我這生不遠的前生,我有身體殘疾,所以突然有天,我很害怕自己截肢了,而且非常害怕別人看着我,在大澳尤甚。
我真的太清楚「人性」。
如果我要「收窄」視線,用腦看着身邊發生的一切,有理或無理,我知道,我會瘋了。這一切,與我來自的地方太不一樣。隨時隨地變幻,喜怒難測,還有那種長生不死的思想、傳統的束縛。我會憎恨這一切。例如,基於家族式的維繫,做孫的「必定」要出錢作公數,即使我在這大團體中沒歸屬感,也不想參加他們任何活動。我會抓瘋,我會對2012望眼欲穿,了結這一切。
只是,我沒瘋掉,也沒抓狂,更沒有歇斯底里呼叫2012年。
對外在世界的紛擾變幻,真的,我愈來愈沒有情緒了。一眼就看出,那些只是幻像而已。以那維持家族開支的事來說,我覺得只是在我能力之內就可以了,雖然當初的確有點反抗。
「無所謂」。真的,世界怎樣混亂,都與我無關,有團金光溫柔的圍繞着我。那是我的天使能量。
有的存在說,「在世而不屬世」,其實沒把我的能量在地球顯現。
對我來說,不是這樣的。不受影響,與拒絕受影響,是兩回事。
有些事,我不想糾纏。是因為我很清楚自己轉生到地球的意義嗎?
往內心走吧。
內心,有我需要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