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書之關於愛情

 

關於愛情,我似乎也屬於不切實際、過於幻想的那類型。愛情如阿拉丁的神燈,幸福或愛或無憂無慮都會唾手可得,永遠有人支撐著自己,在這無明亂世裏,尋得最堅實的安慰。

 

我對愛情的理解及定義,都是從羅曼蒂克愛情小說以及電視劇中建構的。男女雙方作用分明。一般都是男方寵愛女方、保護女方,而女方像個無能兒般窩在男方的懷抱裏。後來,我甚至認為被縱容或包容,任性、愛耍性子的女方才叫找到幸福了。我絕對相信世上有這樣的男人,不過若然身邊的男人並非如此時,我心裏大概會失落,覺得找錯了對象,下輩子不會幸福,而眼看,都是比我幸福的人。

 

後來,走過了一些路,突然懂了。原來在戀愛裏,並沒有所謂的「作用或功能」,沒有規定男方是付出一方,而女方是被受寵愛的一方。兩個人,因為喜歡因為愛,而留下來,共同決定互相陪伴,經歷人生的甜酸苦辣。原來,沒有一根繩,因為「交往了」,便把兩個人捆住,規定誰該負什麼責任。

 

於是,不再苦苦相逼對方去滿全自己對「幸福」的定義;不再奉旨地要求對方不斷的付出;不再把對方一句無心也無意的話,詮釋為對自己的攻擊。於是,對方不再把持著我的情緒。

 

於是,關於愛情,我懂了--原來我不懂愛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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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來也奇怪,自從朋友告訴我這件事後,我一直鼓勵朋友與那個對她好的男生一起。我覺得內心恐懼啊。對於她仍獨身一人感到恐懼。或者,情人待我太好,讓我總覺得朋友霎時變得孤獨、不完全。即使她說「看天囉」,我心裏並不鼓勵她這種順其自然的心態。我的「有情人」,彷彿對她造成一種攻擊,以至我連跟她分享一些拍拖的喜悅也不敢。心裏的小我總是蠢蠢欲動,把「分享」詮釋為「看吧,我有你沒有,羨慕我吧」。這個想法很恐怖,我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,太面目猙獰了,於是很多時都選擇噤聲。

然後,朋友出現了數個追求者,變得很煩惱,不了解到底何謂喜歡。小我逮著這個可以大放厥詞或展現自我幸福的機會,不斷地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幸福。在我一直開解的過程中,我都害怕、煩惱,我想我一定是聽從了小我了。害怕自己是個醜惡的人,害怕自己只是在攻擊她。

其實,我只是相信了小我所說:「We are separated from God and separated from love.」我認定朋友孤獨,其實也只是我心裏認定自己是個孤獨的人,就算有了個善待我的情人,心裏還是不時恐懼、寂寞。這便是我相信了小我,把眼光放了在形式上,認為有人作伴的不寂寞,也沒有被神所遺忘,但我心裏,卻並沒因為有了形式上的聚合(拍拖),而從此有了幸福平安的保證。

形式上的聚散,原來只是心靈的投射。痛,一直在我們心裏。罪疚--認為生活快樂或擁有比別人好的東西便是對神的攻擊,因而內疚--一直在我們心裏。是的,我又選擇了以小我為師呢,相信了它那一套攻擊、孤獨之說,遺忘了愛。

若人生只有一個錯誤,那便是課程所說的:以為我們與愛分離。而我們要化解了,也只是放下這個我們一直緊持不放的知見,讓耶穌的愛再次降臨到我們手裏,溫柔地幫助我們化解這些錯誤的知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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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思考一個問題。

一個,我覺得是突破點的問題。

 

就我極其狹隘的覺知,「愛情」就是那種令人心跳、盲目、眼中只有他的感覺。

那感覺太美妙了,整個世界都繞著他打轉。

這是我近乎十年前的唯一一場戀愛。

十年後,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人能給我這種感覺。

可惜,沒有人能給予,除了夢裏那些情人。

 

可是,今天的我,知道這不是愛情的全部。

愛情之所以美麗,是每個人在裏面看到另一個自己--那個需索無度、或卑微或膨漲、或愛或恨的自己。從而,去學習寬恕,不責怪那個原來事事以「我」為出發點的自己,在一段崩緊的關係裏,學習放下那些阻擋你真正去擁抱對方的要求,慢慢學習,不期待、不抱怨、不憎恨。

 

對。愛情裏的人不是靠關係去成長或滋潤,而是透過一種關係看出自己那些陰暗的想法或感受,學習去放下,活出本來的自己。

 

所以,課程老是說,寬恕是無例外的。

任何人任何事,也不會給予你除上主給你之外的任務。

面對何種關係,我們不過學習寬恕。

不管有愛情;無愛情,有感覺;無感覺,都是一份緣,一個機會,讓你得以療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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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真是相當怪。(笑)

 

剛認識前度時,他總喜歡說會像兔子般豎高耳朵聽我的。後來,第一次鬧分手,他又氣憤地說:「難道你真的想要一個什麼都聽你話的男朋友?」

 

跟同事熟絡後,她在文字裏都在表現出對我的關懷與溫柔體貼,彷彿我有什麼不愉快或想聊的,她都會欣然聆聽。然後,那天我跟她說起一個舊朋友,她高聲說:「又說她?!」

 

其實,我的不快樂,源於我以為這兩個人真的願意跟從我的喜惡,聆聽我的話。然後,當事實並不如此時,我覺得被他們欺騙,不高興了。其實,這能不能說是,我把「他們要滿足我,全面照顧我的心靈需要」定為我的任務(即課程所說的「自訂任務」),全心全意追逐,卻很快發現,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呢?

 

一切的煩惱源於我把愛推開,作了一個錯誤的選擇。而上主交托給聖靈的計劃,就是當我向救恩招招手,祂便會奔向我(實際上祂一直都與我同在),全力支援我。

 

不可能的任務,與上主賜給我的永不敗北的任務。前者教我不愉快,後來帶我回歸永生。不幸與幸福。我那唯一抉擇很明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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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相當有趣。

從前,我陷在其中,只感到耳鳴以及給那種「不得不」的感覺迫得頭昏腦脹外。現在,退開一步,我可以樂在其中地觀看了。

 

Ex-boyfriend

記得那時,每次見面,我都會在心底打定如意,要擁抱他,或者在漆黑的街道上與他擁抱。只要我還沒擁抱,那在耳邊響起的聲音便震耳欲聾,那是一種命令,告訴我不做那件事不行。當我沒做到時,我會便會感受到一種嚴重的挫敗,並發誓下次一定要擁抱。

「你一定要這樣!不這樣不行!」

這些苛刻的要求,也在ex的語言中表現出來。

回想起來,其實只是我的小我在下命令,讓我離開愛,增加分裂之內疚吧。

 

同事

這種感覺,與同事相處時很容易冒出來。

例如我今天沒跟對方主動通短信,聲音便會說「我這樣不好,我這樣做便是攻擊她,傷害她。而且,我這樣冷淡的話,對方早晚會疏遠我,耶蘇當年也不可能這樣。我要表現出我美好的一面。如果我感到我與對方之間有一面牆,那是我的問題,我要熱絡地與對方相處,我才可以打破這面牆,這樣才叫真寬恕。」

小我,的確是把層次混淆。

而且,這樣一點也不溫柔。

課程從沒說,寬恕是一種犠牲,或者是對別人溫柔,對自己殘酷。加上,今天肯恩說:「小我所講的,沒有一句是真的。」

我就平靜下來了。

 

不同的人,不同的狀況,但冒出來的聲音與感覺,都是一樣──來自小我。可是我不害怕,也不擔心,因為寬恕是上主給我的唯一任務,每個人與事,都是我送給自己的禮物。

 

終於,我不再受那命令式的聲音控操,恐懼挫敗無措不情願地做「我認為是對」的事。只是讓小我退下來,承認我生氣我煩悶,但與那人無關,與世界無關,而是我推開了愛,讓小我出來惹事。這樣,就足夠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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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對朋友十年來的不斷要求感到煩厭以及日漸的麻木。我呢,對於那位新識卻待我無比熱情的朋友,她的要求只讓我感到備受束縛。

她不斷要求陪我,我不斷拒絕她陪我。

如果把眼光放在表面,那是沒有化解辦法的。要麼我退讓一步,即使不願意也讓她陪,或者我不讓她陪教她失望;這就是很典型的「非你即我,無法兩全」的小我思想,要麼我利益受損(直接一點就是「犧牲」),要麼她的利益受損。我的利益是「可以早點回家」,她的利益是「與朋友一起的快樂」。在這個層面上,真的沒有化解的方法,因為大家的利益都自己而言,都是真實不過的。

這個不能化解的層面只是果;是我們選擇錯了的後遺症(實際上,整個世界以及所有痛苦都是我們選擇了的後遺症)。要化解果,不從「因」着手,怎麼能夠化解。在練習手冊第25課「我不知道萬物的目的何在」,說到我沒有「個人利益」可言。暫時,我不想討論這個,因為我發現魔鬼也會引用聖經,我知道我有時會拿課程的話逃避那隱埋着的某些想法(當然,逃避問題不是罪,也不是什麼大錯,無需責怪自己)。這次,我想起的是,「不論面對什麼處境,他只能捫心自問:“我究竟想在這事件中得到什麼?”」/「他必須學習放下所有的判斷,在一切境遇中,只問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」(教師指南P.11)

對我而言,朋友的要求不是最可怕,我被迫做她要求的事也不是最可怕,最可怕的,我心裏最恐懼的,是她會因為我的拒絕而離開我,不再對我好(再深一層,導致我害怕孤獨的終極之因,便是以為自己與主分裂)。我認定一個人要得到別人的善待,便是要付出;你若不付出,別人便會離開你。這個世界的確這樣教我們,最明顯的例子便是我跟我媽的關係。如果我不給家用,她肯定會恨死我。其實我不完全信賴寬恕,因為寬恕是一無所作,可寬恕的正見卻能帶來一個美夢,甚至《告別婆娑》說「該信任聖靈也會盡祂的本分,領你踏上天堂之路,你不必操心來的發展」(P.300);這已經與我們認為不做什麼(形式/行為上),便不可能得到我想要的這種根深柢固的觀念相違背了。

我會擔心,真的只需寬恕嗎?面對這麼實際(或看似真實)的情況,我要做的只是寬恕他們,認清他們只是我潛意識的恐懼投射,連帶整個宇宙也不存在就行?我真的只要徹底扭轉知見,便可獲得一切?寬恕,不會是另一條導致我相同痛苦的路,或者更痛苦的路?這就是我願意寬恕的原因。

我寧可在行為或意識上改變,也不願接納只是那麼簡單的寬恕。救恩不可能這麼簡單,不可能不向我索求任何東西,不要求我犧牲。然而,我記得J說過:上主只會給予,而我只能領受,上主給予的從不奪回。那個「會奪回」或者「不肯給予我要的」的上主,只我們人類分裂心靈的集體投射。

雖然課程對我們作出保證,《告別婆娑》也說寬恕可以取消我們的數千百劫,不過我有時還是禁不住懷疑。連金錢、住屋這麼實際的問題,需要做的只是寬恕?然而,肯恩說:絕對是斬釘截鐵的「是的」。

我知道無論我在人世怎麼去計劃、未雨綢緞,為恐怖的將來作準備,都是沒用的。如果所謂的「未來」只是果,要撤消這些果,便是去掉或者改變因。未來,只是由過去的罪(以為自己與主分裂),招來現在的內疚,再引來可望見的恐懼(即以為會遭天讉的恐懼),這就是所謂的時間,所謂的人生。然而,我們不必如此。「生命原是一種喜悅,只有死亡才會哭泣……生命沒有對立,因為它就是上主。」(教師指南P.52

寬恕的確是我們能做的。寬恕,不是原諒那些我在對方身上看到的罪過(J不是白痴,也是這等「聖人」,要人做出不可能的事),而是認清我們以為與主分裂的念頭只是一個傻傻的妄念,虛妄之致,因為我們從沒有與上主分裂,如練習手冊第30課「上主在我看見的萬物之內,因為上主在我心裡」。愛一直陪伴我們,只是我們看不見而已。我們眼中充滿過去的念頭,心裡塞滿過去的想法,其實我們未曾看見。

徹底的知見轉變,不可能不讓我們感到動盪,因為那是一套跟過去毫不相干的正見。其實,眼見什麼不要緊,能否因為寬恕而在人們身上看到微光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,每一次,當我要攻擊別人或自己時,我重新選擇,寬恕過去,並在那一刻感到如釋重負,感到喜悅與平安。

寬恕就是看出每個人的真面目:純潔無罪。

純潔無罪的人教人不生恐懼。

 

J啊,請你牢牢握緊我的手,教我以你的慧見去看,教我在面對誘惑時能夠看出那些東西的虛幻及無意義,教我不再逃避上主慈愛的一雙手。以後的路,但願我能更相信你。回家、救恩、平安與喜悅,是我們共同的願望,而我們只能一同獲得療癒。  阿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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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,任何情況之下,一旦激起了「被遺棄或被排擠」的恐懼,那恐懼便猶如滔滔江水,把我徹底淹沒,那刻,我除了恐懼,便是無助地向聖靈求助,不停重複:眼前的人不可能是真的,全是我潛意識打造出來的幻像。可是,我真的很害怕。

 

以前,不識寬恕,恐懼一來,我不是打壓下去當沒看見,便是投射到那些導致我感覺被遺棄的人身上,認定問題出自他們,是他們處理不當,所以我該生他們的氣。我想,會不會是這種一直以來未得化解的「被遺棄」感覺,導致我那麼渴望找一個男朋友,因為「男朋友」所代表的正正是「保護、安全感、家」。其實,我一直在尋求的不是特定的一個男朋友,我想要的,正如課程所說,是那個人能給予我想要的東西:安全感、平安,再也不會感受到被遺棄。

 

課程讓我知道,我無須尋求安全感、平安與幸福,沒有任何外在環境能帶給我這些東西,因為我本來就擁有,是上主創造我之時所擁有的本質。而我,在這兒(這個因為分裂之念而打造的夢境),把形式凌駕於內涵,長時間(對在夢境的我而言確實是活了千百萬年的感覺)以為我的救恩來自靠身體的做或不做什麼,或思想上的善與惡,其實已經把真實的自己遺忘了。

 

聖靈呀,親愛的J,雖然你說我分不清進步與退步,也不應該評論自己的寛恕做得如何。可是,我真的希望我進步了。雖然面對那種恐怖的分離感,我除了不停說那不是真的以外,不懂怎麼做,不過至少我會盡量不再投射(偶爾還是忍不住),也知道問題與答案一直在我心裏。「無限的耐心才能產生即刻的效果。」雖然,我不完全理解,也深知自己沒耐性,不過我願意相信,願意等待有天,面對這種我認為被遺棄的情況,除了上主的臨在外,我不再看見其他意義。恐懼也不再驚嚇到我。完美的愛終於顯現原來的面目。

 

PS:突然這麼想。當我處於驚恐狀況時,我手忙腳亂地否定眼前的一切,其實是不是應了課程那句,否定身體是最沒用的否定,因為我是因為恐懼而否定,而非因為真理,即明知那是無意思,所以如J般一笑置之。我那時的否定,其實是,跟小我交戰?所以感到愈來愈恐懼?反而有時,念頭及感覺都冒出來,我只是觀看,相信並等待它過去,不予以批評,隔了一段時間,它便無聲離開了。或者,極恐懼時,我只是要放空自己腦海所有想法,以及心裏所有感覺,不相信,也不因為自己有這些想法及感覺而攻擊自己(即不批判),這樣便是上乘的防衛方法,以及寬恕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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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上乘的防衛措施絕非攻擊他人的立場,而是保護真理實相。」(P.36)

 

一路以來,只要任何人與我所堅持或相信的信念不同,說出她們的看法,或聽了我的想法後,說出相反的意見,或問(這種「問」通常都會被我理解為質問)我相關問題,我都像隻刺蝟,心裏突出許多尖刺,甚至覺得別人在攻擊我。於是,我就會很大反應地為自己的見解辯護,愈說愈詞窮,或者直接封上耳朵或眼睛,以免被那些不中聽不中看的東西污染了。

 

其實,我感到被攻擊,是因為我認為在外面真的有「另一種」生存方法,忘記了那不過是我的妄想。每次擁護「真理」,我都會感到很慌,害怕別人不相信。這個,我又犯了把眼前一切當真的錯誤,以為我的弟兄在我之外,堅持著與上主無關的念頭。然而,這一切都不是的,是我那分裂念頭的妄想。

 

課程叫我把弟兄視作覺醒之人。在這前提下,其實外面並沒有其他人向我求助,實際上,他們全是我內心的求助之聲。如果他們的聲音表達了我對愛的渴望,那麼我要做的自然是寬恕,回到那個無始之始,寬恕那個以為與上帝分裂之念,認知眼前的一切並不存在於我外,而在我的夢裏。

 

以前看靈性書,每看到我在行為上要怎樣做,或者要幫助人,真的很怕。而且,每當我以為找對了人生方向(例如之前的吸引力法),便會覺得我的信念很好,要向人分享,讓他人也尋對方向。奇蹟課程,我心底裏一直知道J要我們做的,不過是寬恕眼前的世界(兄弟),要書內的拉著兄弟的手也是比喻吧。不過,我仍不免跌進小我的阱陷,認為外面真的有人,他們有各式各樣的問題,所以我要向他們介紹這本書,幫助他們由世界開脫。很多時,當我忘了問聖靈意見,刻意去向別人分享課程的觀念(如Miss Chueng),對方都會反駁我、質疑我,導致我心裏很慌,愈說愈沒信心。其實,我大可不必如此。

 

我不需向任何人解釋課程,只需在心裏寬恕,因為在我之外沒有任何人,而且並沒有一處地方叫「在我之外」。當我知道我不需要向別人解釋課程,我覺得很輕鬆。這種體認特別是Jams向我推介基金時更為明顯。她在基金中賺到錢,覺得我也需要,便向我熱情推介,彷彿有了基金就不用擔心將來。這次,我只是很平靜地看她的話,沒有反駁她似地說「我有課程/耶蘇/上主」就足夠了,或者大談課程。我只是看,然後不作回應。

 

對呀,何必去爭論呢?何必認為對方與我想法不同時便是對我攻擊呢?「上乘的防衛措施絕非攻擊他人的立場,而是保護真理實相。」這句話給予我一種新的眼光去看待大家意見不同時應有的反應。面對這情況,小我會向對方大肆攻擊,因為它認為對方侵犯了「我」的價值。或者,小我會在恐懼之下認同對方,跟隨對方做相同的事情。正如Jams這麼說時,我想過那會不會是聖靈的指引呢?(一般我不懂做時我都會等待聖靈的指引)集合種種跡象,難道是聖靈叫我買基金?奇蹟基金一篇文章談論過如何分別聖靈與小我的聲音(小我有時會扮作聖靈之聲),那就是當我作那決定時,或該說我跟隨那聲音作決定時,我感到的是平安還是恐懼?而我,對於這次買基金的事情,我感到興奮,因為我的將來有保障了!而且經紀還是男的,說不定我們能擦出愛的火花。

 

與其說那感受,不如問問那個決定或想法之下的目的是什麼。是幫助我覺醒,還是阻礙我回歸天家?是跟隨恐懼,還是愛?這樣一問,答案不說可知。

 

世界有千萬種形式,然而它們全都是同一個妄念的象徵。金錢也好,愛情也好,健康也好。我們在問的,其實是:我是什麼?如果我是小我,那麼我的確要去追逐這個世界認為我要追逐的一切;如果我是上主之子,那麼外在的一切與我無關。然而,這兩個只有一個是真的,那便是我不是小我,我是上主之子。我不是小我,所以小我認為我缺乏的只是妄念;所以小我認為我該追求的只是虛妄的需求;所以,我一無所缺。我要做的,不論外面發生任何事,只是寬恕。

 

其實,那麼多誘惑呈現我眼前,不過是叫我重新選擇。選擇聖靈的愛,而非小我的恐懼。恐懼,是對真理一種攻擊吧(當我以為真的有個「小我」時)。面對這種花招時,對自己說:「只要放下這些攻擊念頭,我便能由眼前的世界開脫。」要防衛,那便保護真理,選擇以J的心態看待問題,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那個分裂念頭引來的內疚/恐懼的象徵。既然我一直與吾父安居天國,何來生罪?何來有眼前的「真實世界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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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潛行兇間》(Inception),可以說是我操練寬恕的轉捩點。在這之前,我一直在為一件事糾結,就是同事W問了我好幾次要不要跟她一起過聖誕,我在這件事上打轉了很久,也問聖靈到底我要去還是不要去。寶莉說:老娘爽誰就跟誰一起,不爽就不一起。我也由這件事上看出我內心根深柢固的犧牲(剝削)念頭。

 

我不想跟W過聖誕,是因為我喜歡留在家裏做自己事,而且我不認為我跟她已經熟稔到經常一起玩的程度。不過她「想今年聖誕和你過」,加上她覺得跟我一起很快樂,所以希望我和她過。當我看到她這些話,心裏着火了。這種憤怒跟之前拍拖時如出一轍。那時拍拖,我可以感受到對方因為與我相處而很快樂,不過他並無帶給我快樂,所以他的快樂變成對我的剝削。同一原因,變成我對同事的怒火之源。所以,我一定要拒絕她,以保障自己的權益。不過,同事待我很好,我不想失去一個對我好的人,我多少要考慮跟她一起過聖誕的可行性。我開始遊說自己,幻想跟她一起會很開心呀等等,而且因為滿足了她,她便會持續待我好。就像當初,我遊說自己拍拖的原因:我沒有理由拒絕一個對我好的人,那那個將會愛我疼我,而我竟然拒絕自己的幸福,我一定是生病了。

 

我答應,不是因為那個人讓我感到喜悅,而是恐懼--我害怕失去;失去一個可能一生只有一次的機會;失去一個對我好的朋友。我以為得到愛或讓別人對我好,我便要犧牲自己的喜悅。後來,還變成J所說的寬恕,是要求我的犧牲。可是,課程說過:救贖是不需要犧牲的。不僅如此,愛也不是一種形式。

 

我決定拒絕同事之際,心底有對同事的憎恨(因為感覺被剝削)。我覺得拒絕她便顯得我高高在上。整個作決定的過程裏,我有想到這些類似的事件不停發生,是我心裏有還未化解的東西,所以這些令我感到煩厭的人事都是我自招的。不過,我看漏了很關鍵的一點,而Inception可說是為課程背了書。

 

我是造夢的人,而非夢裏一景。我眼中所見,全是我潛意識的投射對象,它們要表達的是我當初認為自己與上主分裂,剝奪了上主一部分的念頭。而我不曾與上主分裂,課程裏所說的「真相是凜然不可侵犯」,這是對瘋狂失心的我最有力的保護。整個世界只是象徵了當初那個分裂念頭所引發的罪疚、恐懼,既然我不曾與上主分離,那麼我眼之所見也不是真的。外面不是有個同事在剝奪我,在問我要不要過聖誕,而是我認為己自己傷害了上主的恐怖念頭,這個念頭是虛妄,所謂的同事也是不存在的。世界只是當初那一念的象徵。

 

我老是在「結果」上打轉,自然看不出化解的方法。聖靈教我回到那個分裂源頭,認清我所見的一切不可能是真的。所以,面對同事的邀請,我不是急着回答,而是看清自己內心那個被剝削之念的虛妄,然後寬恕過去,也不用理會小我老是執着形式上的拒絕與答應。那不重要。

 

最後的決定,還是不去。不過這次是跟聖靈一同作的決定。可是當我一作這念頭,小我便打擊我,說我這樣會傷害一個對我好的人,還會被對方打入黑名單,從此少了一個對我好的人。它還把同事描繪得很可憐,耳提面命的跟我說着。然而,這是不可能的。外面沒有受害者與加害者,有的不過是我以為自己與主分裂之念的象徵,而這是不存在的。所有的人,或說整個世界,不過是我一個恐懼之夢。記得課程說,我只管寬恕,至於被我寬恕的我作想何,便不勞我費心,聖靈自會照料。

 

是的。小我說的真的很恐懼。不過,那影響不了我寬恕之願,因為我眼見的一切都不是真的。弟兄與我一直與上主安居天國,並不在這兒。故而,要回家,便要寬恕弟兄,寬恕自己。

 

「你寧願自己是對的,還是要幸福?」

 

聖靈,願我不再聽信小我之言,專心的聆聽你那代表上主的慈愛天音,讓我認清我是做夢之人,然後覺於真相,憶起上主。一同回家。我們真正的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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